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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7月15日 星期一

NSO歌劇《女武神》0714



NSO歌劇《女武神》NSO Opera—Die Walküre
2013/07/10~2013/07/14
主辦單位:國立中正文化中心


2006年NSO以音樂會形式挑戰華格納史詩巨作《尼貝龍指環》全本,
本樂季再度由音樂總監呂紹嘉執起指揮棒進入戲劇院演出《女武神》舞台版。
《女武神》看似爭戰氣氛濃厚,卻有極其深刻動人的愛情描寫:
兩個世代、兩段愛情,串起正義與復仇的糾葛迷亂。
眾神之王佛旦與齊格蒙的跨越神人界父子情誼,
齊格蒙與齊格琳德的兄妹失散與重聚,布倫希德為愛感動不惜違抗父命,
佛旦與愛女在魔火環繞中永遠告別……
這錯綜複雜的關係,不僅僅是愛情的難解,更是親情與家庭關係的放大與矛盾。
NSO邀請到1972年為碧納.鮑許(Pina Bausch)開啟聲名的德國歌劇導演漢斯-彼得.雷曼(Hans-Peter Lehmann),
以及多位國內外重量級歌手在台北推出劇院版《女武神》,
再創國內歌劇演出里程碑,也是華格納200歲冥誕紀念年不可錯過的盛會。

指揮/呂紹嘉
導演暨燈光設計/漢斯-彼得.雷曼
舞台暨服裝設計/蔡秀錦

齊格蒙/沃夫崗.史瓦寧格
渾丁/安卓亞斯.霍爾
佛旦/安德斯‧羅倫施遜
齊格琳德/陳美玲
布倫希德/依姆嘉德.費絲麥爾
佛麗卡/翁若珮
女武神/林玲慧、林慈音、林孟君、范婷玉、張嘉珍、趙君婷、羅明芳、鐘梓瑄
聲樂指導/艾希.凡魏、王佩瑤

華格納:《女武神》
★演出全長5小時,含2次中場 全劇德文發音,中德文字幕

以上資料來源國立中正文化中心
http://www.ntch.edu.tw/program/show/2c90813838094ba101380e80c14800c2?lang=zh

《PAR表演藝術》 第246期 / 2013年06月號
特別企畫(一) Feature | 華格納之愛—女武神/即將上場
《女武神》導演專訪
漢斯-彼得.雷曼 帶領觀眾接近真正的華格納
文字 沈雕龍 (柏林自由大學音樂學博士候選人)


高齡七十九歲的德國歌劇導演漢斯-彼得.雷曼,曾製作華格納歌劇超過八十次,
且擔任過華格納之孫、魏蘭德.華格納和沃夫崗.華格納的助理多年,
對於華格納歌劇的詮釋,更強調貼近作曲家的原意。
這次應邀擔綱國內首次完整製作《女武神》導演工作,
雷曼強調,這部歌劇清楚地點出了整齣《指環》的張力、問題點、戲劇性,
此外《女武神》中交織了各式各樣細膩的人性,
這些特點,他都會在台北的製作中呈現出來。

歌劇,從來不是個設計來只用聽的藝術。
這是為什麼聽習慣交響曲或是室內樂的古典樂迷,
在透過CD或是電台欣賞歌劇時,心裡總有一種莫名的不解與不耐。
劇作家和作曲家創作了一部文字與音符交織的作品;
然而,這部作品唯獨經過舞台上佈景、動作與服裝的「景象化」,
才真正能散發歌劇作為表演藝術的璀璨光芒。
尤其在今日的歌劇市場中,經典劇目一演再演,
要讓這些舊作繼續散發新的魅力,歌劇導演的舞台詮釋扮演了關鍵性的角色。
二○一三年是德國作曲家華格納誕生兩百周年。
在世界各地無不上演華格納歌劇來慶祝的同時,
兩廳院的國家交響樂團也將在七月分上演華格納著名的四聯劇:《指環》中的第二部《女武神》,
並且特地請來製作華格納歌劇超過八十次的著名德國歌劇導演漢斯-彼得.雷曼(Hans-Peter Lehmann),
為台灣拉開劇裝版《指環》的首部曲。
這位七十九歲的資深導演在訪談過程中顯得十分雀躍、健談,
他對於自己能在台北製作華格納的《女武神》充滿期許。
開演之前,雷曼為我們談華格納的作品,與他作為歌劇導演的藝術理念。

Q:您認為一位歌劇導演的任務是什麼?
A:一位歌劇導演必須要能夠說故事,而且是要能夠道出原作者想要說的故事。
這個工作源自於日耳曼的傳統中講述英雄和神蹟的吟遊詩人(Barde)。
導演的任務就是在於,用自己的描述方式,帶觀眾一起經歷那個故事。
此外,一位歌劇導演必須要對音樂很有想像力,
舞台上的畫面和動作,都必須要從你對音樂的想像力出發。
我透過「聽」來「認識」我要導演的作品。

Q:您是一位導演華格納歌劇的專家。可以請您談談華格納歌劇中的特色是什麼嗎?
A:關於華格納歌劇中的根本想法,我的老師魏蘭德.華格納有一次說得很好:
「華格納歌劇中要傳達的理念,是沒有時間限制的,因為那是一份永恆的人性。」
我個人覺得華格納歌劇中最特別的,是哲學性、精神性、智力性的理性,
與來自於聲響及文字意義的奇妙感覺,融合在一起。
容我再引用華格納一八五一年在《告知我的友人》中講的話:
「唯一可用理性理解的內容,只能透過『文字的語言』來傳達。
可是當這份內容延伸到感覺的瞬間時,它就更無可否認地需要另外一種同樣豐富的表現形式來完成;
這個表現形式最終只能是『樂音的語言』。」
每次當我執導一部華格納的歌劇時,都是一場新的冒險,如同開啟一扇新的門;
不管是和新的布景師、還是歌手、指揮合作,都會有新的體驗。
對我來說,幾乎只有在華格納的歌劇中,才會有這樣強烈的感受。

Q:您一定經歷過許多不同的華格納歌劇製作。
可以請您談談華格納歌劇的製作,從過去到今天有什麼樣的轉變?

A:一九五○年代末,我剛到柏林時,還是歌劇導演的初學者。
那時候還可以見到二次大戰前留下的華格納歌劇製作,
也就是完全精準地按照華格納本人當初的意思來設計。
比如在《指環》中《齊格菲》的第一幕裡,
齊格菲在鍛造寶劍「諾頓」時,所需要大鐵鎚、小鐵鎚還有其他的敲擊工具
要怎麼在舞台上呈現,都是完全按照華格納的意思來安排。
從六○年代起,魏蘭德.華格納找我去拜魯特音樂節擔任他的助手時,
導演華格納歌劇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魏蘭德有意識地要打破戰前留下來的導演傳統,他要回到華格納最當初的根本想法,
魏蘭德親口對我說,納粹誤解了華格納,也誤用了他的作品。
很多人不知道,當希特勒一八八九年出生的時候,華格納已經去世了六年。
例如,《指環》中的佛旦,雖然是眾神之父,
卻因為自己的貪婪,破壞了自己立下的律法;
佛旦在這次在台北上演的《女武神》中的所作所為,
導致了女武神布倫希德在最後一部《指環》歌劇《諸神黃昏》中,
將火把投向諸神的城堡「瓦哈爾」(Walhall),焚毀了諸神。(註2)
圍繞著佛旦的整個戲劇涵義是腐敗沉淪,導演必須呈現佛旦走向毀滅。
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重點。
而魏蘭德對傳統的突破,就是要清楚地在製作中,呈現這個唯一的、核心的理念;
他要克服那些被納粹誤用和污染的負面的華格納傳統。
魏蘭德從他一九五一年製作的《帕西法爾》中開始呈現這些理念,並且造成了轟動。
魏蘭德很少直接將華格納稱作他的祖父,
而是用很智慧的方式呈現華格納的理念,好讓這些理念被傳下來。
而後,一九七六年薛侯(Patrice Chéreau)的華格納製作也是我十分欣賞的。
時至今日,好的製作一再推陳出新。
有趣的是,華格納的作品在全世界上不同的文化圈都被接受了,
不管是北歐、美洲或是亞洲。
因為華格納的作品可以藉由聲響、感覺,把自己的故事和理念講出來,
對人們講話,讓人們理解。
二○一二年我剛在土耳其的Aspendos音樂節製作了華格納的《唐懷瑟》。
在一個古希臘羅馬時代留下的露天劇場(amphitheatre)中演出這部歌劇,
那種氣氛好像古希臘悲劇詩人索福克里斯(Sophokles,西元前496-406)隨時會探出頭來偷看一樣。
我看到不同的文化在這個場合相互探索,
不管是舞台上用德文歌唱的土耳其歌手,或是台下的土耳其觀眾,
他們都融入在這個文化交流的瞬間,這是一個非常棒的體驗。
而且我相信,也正是華格納歌劇中的那種神話的性格,
可以將來自不同文化的聽眾聚合在一起。

Q:我相信這是因為,大家在這種命運式神話的脈絡與氣氛裡,想到了與自己相關的根源。
A:可以說就是這樣。

Q:作為一位歌劇導演,您如何看待「忠於原作」這個想法?
A:我還是以華格納的歌劇作為例子。
過去,很多人誤解華格納的歌劇是納粹歌劇。
華格納的孫女弗列德琳德.華格納(Friedelind Wagner),
二戰期間透過托斯卡尼尼(Arturo Toscanini,1867-1957)逃離納粹德國,
在她後來撰寫的書《壟罩拜魯特的夜》Die Nacht über Bayreuth中,
她描述她祖父本人是如何地不可能成為納粹,以及納粹是如何地沾染了拜魯特。
此外,華格納歌劇中一再出現的終極目標:「救贖」,
永遠是要透過「愛」和「自我奉獻與犧牲」才能達成。
在《諸神黃昏》中的最後一段(註3),響起了來自於《女武神》的愛的動機四次,
可見「愛」是凌駕一切的原則。
華格納對生命的根本態度一直是,經由「愛」來克服自私的「利己主義」。
在一九六八年學運之後,大家排斥謹守的大師的規定;
在媒體之間,「忠於原作」變成一種罵人的話。
但是對我來說,能帶領觀眾接近華格納真正原來的理念,非常、非常地重要。
不過,掌握了核心的理念之後,每一次的製作,如同魏蘭德所說的:
「都依然是一條通往未知目標的路」,
尤其是歌劇,每次的製作都是一個新的冒險。
所以,在話劇裡面,比較少見同一位導演反覆重新執導同一部作品,
但是歌劇導演卻常常一再地重新製作同一部歌劇。

Q:《女武神》對您來說是什麼樣的故事?在您台北的製作中,您特別要呈現的想法是什麼?
A:我覺得能夠在台北以《女武神》作為認識華格納《指環》整個理念的開端,是非常好的計畫。
《女武神》好像是一個大故事的前序,在這個故事中,我們會看到佛旦的「罪過」。
大神佛旦是如何地讓齊格蒙無意間去渾丁家中遇見了齊格琳德;
這件事背後的計畫是,齊格蒙要與齊格琳德相愛,並且取得寶劍「諾頓」,
然後替佛旦搶回被巨人族拿走的指環。
佛旦在前一部《萊茵黃金》裡,請巨人族幫忙建造諸神的神殿,
但是最後支付給巨人族的報酬,卻是搶來的寶藏與指環。
佛旦依然想要奪回指環,但是按照他與巨人的合約,他無法公然自己出手,
所以暗中在凡間留下了一個兒子齊格蒙,
想透過他來執行自己的願望,遮掩自己的野心。
在《女武神》中,有許多「以前的故事」被道出來,
這些故事不僅對認識齊格蒙與齊格琳德很重要,
也對認識佛旦和整個諸神世界的關係很重要。
我非常認同呂紹嘉先生選了《女武神》,作為舞台版《指環》在台北的第一步。
《女武神》雖然是《指環》四聯劇中的第二齣,卻可以作為一個出發點;
這部歌劇清楚地點出了整齣《指環》的張力、問題點、戲劇性。
此外《女武神》中交織了各式各樣細膩的人性。這些特點,我都會在台北的製作中呈現出來。

註:
1,2:《諸神黃昏》第三幕第三景。
3: Wieland Wagner (1917-1966)、Wolfgang Wagner (1919-2010)。兩人為華格納的孫子。二次大戰後主持拜魯特音樂節的運作。

人物小檔案
1.1934年生於德國卡塞爾(Kassel)。
2.曾於代特蒙爾德(Detmold)音樂院學習,後轉入柏林自由大學研習音樂、戲劇及藝術理論。
3.曾任柏林市立歌劇院(現為德意志歌劇院)製作助理。
4.1960至1973在拜魯特(Bayreuth)音樂節擔任導演魏蘭德.華格納和沃夫崗.華格納的助理(註3)。
5.曾受聘為維斯巴登(Wiesbaden)國家劇院歌劇指導;
從1980起擔任漢諾威(Hannover)國家歌劇院總監,至卸任長達21年之久。

以上資料來源PAR 表演藝術雜誌
http://par.ntch.edu.tw/article/show/1370399888069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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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平常看了不少戲劇或是演唱會
但是看正規全本歌劇還是第一次
整齣女武神,一共3幕,第1,3幕75分鐘,第2幕95分鐘,兩次中場休息25分鐘
雖然中間休息2次,但是一次看將近5個小時,還真是一大考驗
講白一點!!!!就是不習慣~
不習慣歌劇聲樂家們高音的演唱方式
應該說,我本來就很怕聽高音
但是不得不佩服他們飆得上去,又不會破音的功力
不是他們唱的不好,是我個人問題
我聽得最喜歡的是飾演佛旦的安德斯‧羅倫施遜(Anders Lorentzson)的聲音
瑞典男低音,聲音很渾厚,聽起來很舒服
當然整場NSO的現場演奏,讓人佩服
對我這個外行人來說
樂曲一氣呵成,非常流暢,就像是聽CD似的
不過,我人在現場,還能看到樂手們認真,融入的表情,真讚!!

有了這次的經驗,我還會想看歌劇
但是我會選歡樂一點的戲來看
更多相關介紹請到以下網站瀏覽

NSO 國家交響樂團
http://nso.ntch.edu.tw/index.php
女武神官網
http://event.ntch.edu.tw/2013nso/DieWalkure/DieWalkure/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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