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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3月28日 星期一

2011台北國際藝術節-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

表演工作坊2010年度舞臺劇演出《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
賴聲川+王偉忠創意雙星再度出擊
風靡全世界的表坊相聲 再創顛峰


主辦:表演工作坊 臺北共同主辦:國立中正文化中心
編劇:賴聲川帶領的集體即興創作
參與創作:王偉忠、馮翊綱、屈中恆
導演:賴聲川
演出:馮翊綱、屈中恆
創意顧問:王偉忠
舞臺設計:賴聲川
藝術總監:賴聲川
監製:丁乃竺 製作人:謝明
服裝造型設計:方廷瑞、翁邦鳳
燈光設計:簡立人

表演工作坊的金字招牌相聲系列即將以"旅行"為主題編織出全新相聲作品。
兩個旅行達人,各持不同的旅行哲學,互相比較各自"極致"的旅行經驗。
在抬槓中,觀眾將被帶入一個笑到痛的旅程中,環遊世界、深入內心。
一個相聲的旅程,一個劇場的旅程,一次生命的旅程等待著你!
相聲系列是表演工作坊的招牌戲碼,表坊相聲迷遍佈全世界,
每四年一檔新相聲作品早已成為觀眾期待的盛事,
這次睽違六年,推出以旅行為主題的《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
將為表坊相聲神話再添一佳作,讓你笑到無法自已。

表演工作坊相聲神話大事紀
1985年3月1日 《那一夜,我們說相聲》首演李立群、李國修爆笑登場
歷經七個月的即興創作,這部實驗性強,難以歸類的新舞臺劇,
用「笑聲背後的哲思」拯救了臺灣相聲,
創下臺灣舞臺劇演出紀錄,並開創台灣舞台劇創意的大格局。

1985年 《那一夜,我們說相聲》原聲錄音帶由飛碟出版
狂銷上百萬套,讓"精緻藝術"和"大眾文化"做了一次空前的結合。

1989年9月30日 《這一夜,誰來說相聲?》首演李立群、金士傑、陳立華擔綱演出。
中國人兩岸五十年來的政治與歷史的回顧,再創經典。
表坊再度刷新國內演出紀錄。

1989年 《這一夜,誰來說相聲?》原聲錄音帶由飛碟出版
同樣立即成為白金唱片。

1993年10月7日 《那一夜,我們說相聲》
93版首演,創團劇作,再度搬上舞臺,李立群和馮翊綱聯袂演出,又掀熱潮。

1997年8月28日 《又一夜,他們說相聲》首演,
第三次的相聲組合,中國人的思想大觀。
馮翊綱、趙自強、卜學亮掀起文化狂潮,創下國家劇院連演35場的記錄。

2000年12月29日 《千禧夜,我們說相聲》首演,第四齣相聲劇,橫跨三世紀演出。
金士傑、倪敏然、趙自強、李建常狂掃兩岸三地,
並獲邀上2002年大陸央視春節聯歡晚會,向十億人說相聲。

2005年1月14日 《這一夜,Women說相聲》首演,
從另類思考角度出發,深入探討女性話題,顛覆男性說相聲的傳統。
方芳、蕭艾、鄧程惠讓人見識女相聲的威力無窮,
大陸巡演版加入了阿雅和楊婷,讓台灣創意深入內地。

2011年3月18日 《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
以近年來最熱門的旅遊經驗作為話題,爆笑登場,敬請期待!

2011台北國際藝術節官方網站
http://tifa.ntch.edu.tw/
表演工作坊官方網站 http://www.pwshop.com/index.php

以上資料來源 表演工作坊
http://www.pwshop.com/performance_crosstalk2011.php

以下資料來源 聯合新聞網 閱讀藝文
http://mag.udn.com/mag/reading/storypage.jsp?f_MAIN_ID=386&f_SUB_ID=3808&f_ART_ID=307358

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 編導的話
表演工作坊提供 更新日期:2011.03.17.

「旅行」和「相聲」是我生命中兩個重要元素。
每隔一段時間會做一次旅行,每隔一段時間會做一部相聲劇。
這部戲,讓這兩個元素合併起來了。
因為表坊「說相聲」系列自創團開始即很受觀眾喜愛,
讓我平均隔個四年左右做一個新的。
這已經是第七部了。很多朋友問說,既然這麼受歡迎,為什麼不每年做一部?
甚至每年做四部,一季一部?
當然,了解我們創作過程的朋友會很容易理解,
我們發明的這個怪異「相聲劇」格式不是好駕馭的,
它需要足夠份量的主題及極細微的細節處理才能成立,
這也迫使我們每一次力求突破,希望每一次都有新的感覺,
讓這個格式不斷繼續實驗、進化下去。
記得很久以前,《聯合副刊》當時的主編瘂弦老師跟我邀稿,
希望我把我的一些旅行經驗寫成遊記。我當時還答應了他,但始終沒有動筆。
回顧起來,可能是因為我是寫戲的,不是寫散文的,
所以正經八百的敘述一個嚴肅的經驗或者改變生命的經驗,我好像有點不習慣。
《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從某一方面其實就等於是我欠繳的遊記。
我一向不是一個所謂「自傳型」的作者。通常「我」在戲中的哪裡不是很好找,
應該不會是某一個單一角色,也不會運用生命中完整的的原始經驗。
我的戲通常是許許多多人與物參雜拼貼而成,
我比較是個旁觀者,「自傳」性格不強。但這次不一樣。
引用所謂表坊「說相聲」「相聲劇」的格式,我試圖把自己多年的旅行經驗寫下,
並且轉換成相聲,這也就讓今天這部新戲誕生了。
而正因為如此,這部作品在質感上可能更像對話,像戲。
之前的作品都是五、六個大段子,這次有二十多個大小段子編織成一個大旅遊,
呈現給大家。

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旅遊達人,也不認為自己的旅行經驗有什麼特別了不起,
但多年來累積的故事講給朋友聽,大家都覺得有點意思,
於是我得到鼓勵,以自己的旅行為主要素材。
本來還擔心素材不夠,想不到整理出來的初稿給演員一說超過四小時!
創作本來就要割捨很多東西,在我割捨的痛苦中,
想到還能在節目單裡放「NG片段」,讓我決定好做一些,
也希望觀眾朋友能在這些割捨片段中得到一點娛樂。

要感謝的人很多,主要是阿綱跟中恆對我的信心,
讓你們在等待劇本的過程中沒有慌亂。
整個製作團隊為這個戲也付出相當的心血,我很感謝。
最後還要感謝提供許多故事和資訊的眾朋友們,
當然還有我人生旅程的伴侶,也是陪伴我在這部戲大部分地方遊走的乃竺。
--賴聲川 2011/3於台北

以下資料來源 聯合新聞網 閱讀藝文
http://mag.udn.com/mag/reading/storypage.jsp?f_MAIN_ID=386&f_SUB_ID=3808&f_ART_ID=307359

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 笑鬧中思考生命問題
聯合新聞網特約作家賈亦珍 更新日期:2011.03.17.

昨天看了「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的部分彩排,
雖然未窺全貌,但可以確定的是,當你進場的時候,
千萬不要抱著「看相聲」的心情,那你會失望。
這話說不通啊!戲名明明有「說相聲」三個字,為什麼不能來「看相聲」?
因為,以昨天看到的那些段子以及跟導演賴聲川與演員馮翊綱聊過後可以確定,
與其說這是齣相聲,不如說它是一齣戲,就像賴聲川說的:
「它更像兩個老朋友在一起邊抬摃邊聊各自的旅行經驗。」
「一開始就是以戲劇的概念在編排。」馮翊綱也說:「它不是相聲。」
差別在哪裡?在「包袱」不那麼密集了,
很多旅行經驗描述不太可能出現「一包接一包」的狀況,
就比較難出現「一笑接一笑」的效果。
倒也不是說它不好笑,只是它不會是像之前相聲系列的爆笑連連那樣地好笑,
賴聲川這回要讓大家在笑聲中穿插一些生命問題的思考。
「例如,下半場有一大段講的是在印度的旅遊經驗,那就很具思考性了。」
賴聲川去過印度,而且不只一次,他對印度有深刻的體會,
「有人說,到歐洲壯遊是獲取知識最快的辦法,
我要說,印度之旅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
「印度是個所有邏輯都講不通的地方,你平常所有習慣都用不上的地方。」
賴聲川過去談到這一點時,最常舉的例子是印度的休息站,
他有次在印度到休息站時,想上個廁所,跟印度人講了半天還是不知道廁所在哪,
「印度人點頭及搖頭的動作很像,讓人搞不楚他的回答究竟是什麼意思,
弄很久才知道原來他說這休息站沒廁所,要自己想辦法。」
賴聲川說:「去過印度,你看世界的態度會完全改變。」
「說穿了,不管是相聲還是戲,都是幌子,它其實是他(賴聲川)的腦子。」
馮翊綱說:「就是他(腦子裡裝)的記憶,再把記憶幻化為兩個人物編寫出來。」
對比賴聲川自己說的話:「我既是六星級旅人,也是背包客,兩者都有。」
馮翊綱此言不虛。

這齣戲基本上只有兩個主要角色,
一個是出外旅遊時一定要六星級享受,非常世故,跑遍世界,
這個角色由馮翊綱飾,名叫呂仁,
另一個是由屈中恆飾演的程克,是以迷路為目的的背包客,
兩人在南太平洋的小島上相遇,同因島上發生革命被困住,
無奈之下,兩人聊著聊著就聊起各自極端的旅行哲學及特殊經驗,
在這樣邊抬摃邊進行旅遊經驗打屁的過程中(戲裡演的是一天裡兩人聊的東西),
讓兩人在生命的旅途中回顧自己的足跡,並對未來的行程有新的想像。

------------------ 我是分隔線 --------------------



話說當年"那一夜,我們說相聲"和"這一夜,誰來說相聲?"
雖然沒去現場看,可是卻也買了錄音帶,一聽再聽,聽不膩
重點是,明明聽過很多次了,卻還是會在相同的地方笑出來

經過二十多年,第一次到現場看相聲
這次"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感覺更像戲
或許是戲服的關係
他們不是穿唐裝,手拿扇子,而是穿休閒服,背著背包,拖著旅行箱
也或許是布景的關係
有涼亭,沙灘,船,飯店房間,大廳,甚至是世界各地的照片
我猜這些照片有一大半應該是賴導旅行世界各地拍的私房照吧?!
大城市就不用說了,印象深刻的是在歐洲某個小島的一個告示牌都有照片
若不是賴導自己拍的,怎麼會這麼剛好在關鍵點都有照片可以搭配呢?

賴導說這次的劇本可以算是他旅行世界各地的遊記,極簡精華版
吃鵝肝醬不是用煎的,而是要吃蒸的下面還要鋪高麗菜葉
壽司店沒有菜單,主廚做什麼吃什麼,吃到你喊停為止
牛排館有菜單,上面寫的卻是一人份xxx元,兩人份xxx元,三人份xxx元
在賤民村,朋友跟村長說請這位遠道而來的朋友去你家喝杯茶
村長說不可以,因為他是賤民,泡出來的茶是髒的,怕客人喝了他泡的茶,弄髒了客人
頂級服務生,客人不需要開口,他們便知道現在有何狀況
不過我們經常遇到的是狀似禮貌,一開口就說"不好意思....."
但是實際上卻是不會看狀況,隨意開口打斷客人的服務生
賴導豐富的旅行經驗,讓這一次的戲有多到講不完的故事

我們為什麼會到處旅行?
為的是豐富我們的生活?增加見聞?調劑工作壓力?
還是藉著旅行逃避什麼?現實生活中的種種問題?責任?
以我現在的能力是不可能一出去就是十天半個月不工作
也不可能專程飛到某地吃一餐頂級美食就回來
對我來說,旅行是........
離開$#^@^@%的工作環境,放鬆一下自己,好回來面對那些@#$%^的事情
所以就算是去看場演唱會,或是一齣舞台劇
也可以算是個極短篇的旅行吧?! 哈~~

2011.05.10.新增
以下資料來源
http://tw.news.yahoo.com/marticle/url/d/a/110509/73/2r7m6.html?type=new

走過,為何痕跡不留?
更新日期:2011.05.08. 記者:文字 陳正熙

《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終究還是和伊恩萊特、莎曼珊的旅遊節目,
沒有根本的不同,還是一樣的景點、美食、節慶,至於是六星級旅客或背包客,
是感官享受或心靈啟發,是旅人還是乘客,
同樣都是獵奇,都是來去不留痕跡的觀光客。

在旅途中說相聲,但說些什麼呢?就說些旅途中的奇聞軼事吧。
只是,光說奇聞軼事,和一般的電視旅遊節目有什麼不同?
那就讓兩個人在一個比較特別的情境中說相聲……一場革命,如何?
呂仁和程克,因此被一場莫名其妙的革命困在南太平洋某小島的度假飯店,
百無聊賴,就開始說起相聲,說起各自的旅行經驗,還有自己的人生處境。

點點滴滴都只是表面印象
於是,我就隨著呂仁和程克,其實也就是隨著導演賴聲川,
一起造訪巴黎羅浮宮、威尼斯花神咖啡館、義大利無聲島、
印度比哈省的賤民村、奇妙的不丹、秘魯的印加古文明,
體驗留學生包機、扮裝嘉年華、印度火車之旅,和各國的美食,
最後隨著兩人,漂流在無邊的南太平洋上,試著和文明世界通上電話……。
呂仁和程克兩人的旅行從逃避
(不和諧的親子關係、與志趣不合的工作和女友)開始,
最後則結束於目的地不明的漂流。
至於革命呢?既然從頭開始就是一場鬧劇、一個笑話,
最後莫名其妙結束,也就無須再費心了。
所以,《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
終究還是和伊恩.萊特、莎曼珊的旅遊節目,沒有根本的不同,
還是一樣的景點、美食、節慶,至於是六星級旅客或背包客,
是感官享受或心靈啟發,是旅人還是乘客,
同樣都是獵奇,都是來去不留痕跡的觀光客。
一段段的旅遊經歷,對創作者自身,或許曾經有過什麼特別的意義,
但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卻既不新鮮也不深入,
點點滴滴都只是表面印象,實在難以引人入勝。

至於呂仁和程克在旅途中的思考和領悟,
不是陳腔(程克的導遊經驗),就是空話(回家去面對所有該面對的事情),
在旅行中暫時逃離日常生活的瑣碎平凡,卻落入更難逃離的自我欺瞞,
以為在地球上多繞個幾圈,多一些見識,就會對自我、人性、社會有更深刻的了解。
至於那位萬能服務生,對兩人不時的嘲弄,也不過就是無傷大雅的玩笑,
但萬不能映照出兩位旅客的虛榮與蒼白。

表演工作坊第一次說相聲的時候(《那一夜,我們說相聲》),
創作者(導演與演員)對相聲、對社會、對歷史,似乎都有某種態度、企圖、或觀點,
到了最近這一次說相聲(《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
相聲卻已經只剩下外在的形式(躺著說相聲!),而不再能對社會或歷史發聲,
旅行中的在地經驗與異國風土,最終也只剩下充作背景的意義,
為演出內容,塗抹上一些異國情調(exoticism),
角色與創作者在旅途中的際遇,就只剩下一句無關痛癢的:“C’est la vie.”
至於態度、企圖、觀點,換言之,就是可能會讓觀眾尷尬或頭痛的題目,
就盡量避免了,像我這種不想只是笑笑就算了的觀眾,就回家去自尋煩惱吧!

革命,只是一個笑話
因此,革命(尤其是發生在南太平洋不知名島國的革命)只是一個笑話,
賤民村只是一群世世代代把自己看賤了的可憐蟲,尼泊爾的醫生天真得可笑,
但相對的另一面,紐約、巴黎高級餐廳的資深服務生,
無論他們的態度如何高高在上(patronizing),能夠登門入室的顧客還是沾沾自喜,
也就不必去深究這其中隱含的東西、南北政經權力關係,
因為我們總還是比那印度的火車站長,或中南美機場海關檢查人員高上一等,
至不濟也還有台北的牛肉麵,是那可能永遠都吃不到的蒸鵝肝所不及的!
但我還是無法明白,曾經從旅行中得到許多創作靈感的導演,
在說起這些旅行經驗時,為何會只剩下角色脫口而出的cliché,
曾經被認為賦與傳統相聲新生命的導演,
為何會容許這麼輕率的一個作品在舞台上呈現。

一場革命,如何?無可如何。在旅途中說相聲,如何?不知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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